一个赌徒的荒诞人生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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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

不记得谁说过,中国人最大的教训就是不吸取教训,我亦如此,所以更惨痛的事还在等着我。我相信蝴蝶效应,就是说南美洲的一只蝴蝶扑腾一下翅膀,就会引起大西洋的一次海啸,而我,就是被海啸吞没的人。无数个夜晚我都在自责,要是不沾赌博多好——可能我当上了小领导,可能我早已结婚生子,可能我母亲也不会眼瞎……可能却没有可能。如果能重来,让往事变作尘埃。这句歌词我反复吟唱,又想起那些往事……

我刚大学毕业那会,和学校的女朋友分手,非常心碎,上班浑浑噩噩,不修边幅。每天下班就窝在出租房里看影碟,那时还没有买电脑。一部叫做《落地,请开手机》的电视剧占据了我绝大部分的业余时间。男人都有英雄主义和江湖情怀,片中的孙红雷一度成为我的偶像,我觉得男人就该如此。仔细看过帖子的吧友应该记得,我前文提到我对丝袜有特殊的偏爱,所以,那时我就立志,必须要找个空姐做老婆。是不是很可笑——别人都志存高远,我却陷入儿女情长。可这就是我,一辈子估计就会围着女人打转了,而且女人缘还不错。少妇离开了我,不要紧,很快,一个空姐进入了我的生活……

有的朋友以为我在写小说,无可厚非,看看现在所写的章节,已经包含了畅销小说应有的元素:赌徒的悔恨、少妇的风情、空姐的制服诱惑……接下来还会有离奇的小段。可那真真切切是我的经历,我不能去改变,相信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。两周以前,和朋友坐在漫咖啡聊天,不知怎的,又聊起我年的川西之行,一路上我全在哭,车里放的每一首情歌几乎都能让我情难自持,皑皑雪山和绵绵草原作证,我伤的多痛,用情太深。兄弟打趣的说:那时,我真觉得遇到了一情种。我笑笑猛吸了一口烟,拿着勺把咖啡拉花的心形搅碎,搅碎……

从16岁离开父母的监管,独自求学,我的身边就一直不乏女人。可我真的长的很普通,但我有着大多数人都没有的一点特质,就是面对女人,完全不要脸!常常是刚接触的女人,不出十分钟,就会被我逗的花枝乱颤,人仰马翻。你想,年轻那会我顶着满脸的青春痘,也能很频繁的换女友,舍友羡慕的说:尼玛那些女人是瞎的吗,她们怎么会看上一蟾蜍?!蟾蜍是我的绰号,因为它全身坑坑洼洼,犹如我的脸。不过女孩们好像不在乎,她们觉得有趣可能比有脸更重要。我和几所学校的混混干仗,几乎都是因为我把他们的女神给睡了。工作以后,我把不要脸的特质更是发挥到极致。得意坝坝成了我的客厅,那里的苏荷,88,babi外滩,真爱……都留下了我不停搭讪的痕迹。那些连锁酒店里女孩的浪叫和我的呻吟绕梁三日,余音不绝。我和大胡的遇见就在灯红酒绿映照的鬼魅夜色中展开了。

交代一下“我”这个角色吧——自从年被开除后,我就无班可上了。目前我赖以活命的方式,用通俗白话的说法,就是帮助成熟的大企业大集团制定战略规划,帮助成长型企业增加产销,帮助初创企业尽快上路和打造品牌。每个月会领取数千或数万的顾问费。在年前女友的逼迫下也试图出去找份工作,应聘了几家重庆本地行业内的顶尖公司。不夸张的说,每一家的HR看了我的简历后,都会很恭敬的说:宋先生(或者宋老师),您这个资历我和您谈不了,我安排您和我们老总直接面谈吧。然后就是最大的老板请我吃饭,花酒,洗脚等,一条龙服务。但没有一家单位用我,很是惭愧。现在偶尔会被邀请,代表某某公司去参与项目招投标,充当专家的角色,也会间断的去某些不入流的大专院校讲课,领取一两千的课时费。为什么会写这些,是吹嘘么?我不认为是。在吧里看到很多老哥的故事我都不曾经历,比如网赌,我便从未涉猎。但却又实实在在输了这么多钱。所以我的帖子里不会去过多描写赌博过程的大悲大喜,只会讲述赌博真真切切给我的生活和未来造成的改变。如若没有共鸣,诸君一笑了之。

大胡是我在酒吧搭讪来的一个女孩,当时她一进88号,我就向几个兄弟夸下海口——这女人我必须办了!兄弟揶揄了一句:你俩要站着打炮,恐怕你得蹲着才能插进去。他们几个不怀好意的阵阵淫笑。是,她是长的高,估计得有吧,那腿长的,啧啧,但那又怎么了,我也不矮啊,好歹也是一米七六的个头啊。再说了,哥主要吃的是个气质。我怕球啊,被拒绝了大不了继续回桌喝酒,这大门一出,谁TM还认识谁。至于她的模样,各位可以自行百度,一个叫张雯的演员,就是在《夫妻那点事》里演小三的那位,绝对90%的相似度。反正就得办,有条件要办,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办,本着这么一个信念,我端着酒杯过去了……她们桌当时有三个女孩,我对直过去就和大胡碰杯,简明扼要的表达主题,就是我想认识她。我当然不可能刚一见面就冲着人女孩说,我想愉快的和你放一炮,显得多没素质和涵养。虽然我是冲着放炮那个结果去的,但是其实约和被约这个过程能激发男人的很多潜能和想象。你们自己想想,你们为了约个女孩,都使用了哪些卑鄙龌龊或者不可思议的套路?下次我单独开一贴来八一八。大胡大方的和我碰了杯,一饮而尽。耿直,妹儿,哥哥就喜欢不装的女娃儿。边说我边找凳子就想坐下。可是慢摇吧哪儿有凳子,仅有的几个都被别的客人观音坐莲,稳稳的占着。站就站着吧,这时我才注意到另外两个女孩,当时就后悔了,比大胡还漂亮,属于一看就想插的类型。对不起,原谅我的粗俗。我看女人只有一种区别——一种是能插的,一种是不能插的,至于别人说的什么共同语言啊内在啊性格啊等等,那些都得插完了再来挖掘。我和她们一一碰杯,发挥我不要脸的特质和良好的口才,她们哈哈一笑,我知道,有戏了。

我和大胡一起洗澡的时候,她咯咯咯的大笑,不停的在我文身的地方搓来搓去,皮肤被搓的一阵红一阵白。十几岁的时候,我天天混迹在四川美术学院,看那些看不懂的油画电影,读那些读不懂的书,修那些不该修的车。我的文身就是当时修过的一女孩给文的,据说她现在已经是圈内小有名气的艺术家了,不过在怎么有名,她的第一个作品在我身上。你看看文的——我当时趴在她床上选图纸选了半天,挑出了一张,敦煌的飞天,就是一个古代的侍女往天宫飞去,眼含笑眸,朱唇微张,裙带飘舞,脚踏祥云。美!刚百度了一下,这个形象是乾婆和科罗那的结合体,是印度的两位大神。就这么一个美轮美奂的经典,你好歹专业点,拿纹身机纹啊,她用的是纹眉机。这我也理解,毕竟学生嘛,生活费有限。可你纹仔细点啊,歪了咱就不说了,你的手老是抖抖抖,抖个毛啊。得,脸上多纹了歪歪扭扭的几笔。别人的脸上是干干净净的啊。我盯着她,她盯着它,若有所思。然后她继续纹,把那几个小失误统一纹成了黑点,她说这叫纳福痣,很多菩萨都有。我去他大爷,你看到哪个菩萨脸上有这么多痦子……后来她一生气,速度也快了不少,最终呈现的作品就是上半身是一个脸上长痦子的女人,下半身,下半身基本就是幼儿园简笔画。大胡笑个不停,说,你这新白娘子纹的不错嘛。我心想,没有文化真的可怕!

我知道了她在某航空公司上班,是个乘务长;她知道了我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,而不是像我在夜场里表现的是个油嘴滑舌,劣迹满盈的混混。我认为,女人喜欢坏坏的男人本身就是个伪命题。那种坏不是真的作奸犯科十恶不赦的坏,而是能带她去体会不同的人世风情,见识更多未知领域的胆量和气魄,相教于传统的循规蹈矩波澜不惊的生活方式的一种“坏”,也包括在床上。当然,长坏了或者器官坏了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于是那段时间,我们常常通过短信来聊天,无非是天南海北的一阵乱侃,当然主要是我说,电话那头她笑个不停,开心的不行。偶尔也会和她同机组的其他空姐瞎吹几句,因为她说我说普通话的声线很迷人,把电话给其他小姐妹听听。小姐妹一上来就叫我大姐夫,我欣然笑纳。一两个星期以后,她就完全主动了。常常是一落地就给我拨电话,然后煲几十分钟的电话粥,为此,我把三星手机扔了,换了个国产的酷派,待机时间超长;还因为过于专注的聊天,在嘉华大桥和北滨路两次追尾……你还别说,我们的共同话题真的太多了。虽然自打酒吧一别后,我们再也没见过面,但是每次都舍不得挂电话,即便挂了,过几分钟,她又会打来,继续讲她刚才漏讲的或者就是前一分钟前发生的屁事,我还听的津津有味。心里真是美滋滋的,舔舔已经聊的发干的嘴唇,嘿,甜的——这,就是恋爱的味道吧……

某一天的晚上,我和大胡一口气煲电话粥几个小时,凌晨两三点了还没有睡意。大胡说,你给我唱首歌吧,唱那首《没那么简单》。那段时间大街小巷都飘荡着黄小琥那沙哑又高亢的嗓音。我清清嗓子:没那么简单,就能找到聊的来的伴,尤其是在,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,不爱孤单,一久也习惯……电话那头大胡突然沉默了,她没回应了我也不知所措。彼此不说话,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在听筒里沙沙作响。大哥,我们该谈恋爱了。我说,好!

现在我在码字时,手机放着这首歌——有的时候,一首歌,一句话,或者在街上擦身而过的人群中闻到的香水味,都能让你想起某个人,想起某段时光。很真实但又遥远,你想触摸却不能实在得去把握,犹如沙漏,你抓的越紧,它流的越快,一阵风吹过,无影无踪,了无痕迹。这就是我们流逝的光阴。我和大胡约好第二天在北城天街见面。北城天街是重庆目前人流最大也是档次较高的一条商业步行街,有吃有喝有买有玩的商业综合体。当然,也有不少宾馆。不过,真到了可以放炮的阶段,我反而平静了。放炮在这个时候只是过程了,而长期放炮才是目的。我要恋爱了,迎娶白富美,出任ceo,走上人生的巅峰。

我第一次为女人买了一条白金的项链,哪怕大学里四年的女友我都不曾下此血本。大概两千多点吧。然后去买了一件ck的T恤,黑色的,为了遮下我日益长大的肚子。西游夺彩因为导致太多人家破人亡,甚至听说有人为此跳楼而关了。所以大概我有大半年没有去过了吧。而且我当时只知道上清寺那里有,不像现在,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到哪怕藏在小巷里拉着卷帘门的、居民区里开设在天台上的各类赌场。因为打牌输的信用卡的钱一直没还,但每个月还了最低,就这样,民生银行直接从两万三提额到四万。我妈给的五万“集资款”也没问我要。工资卡里有一万多点,足够我耍朋友应付一阵了。和大胡约的时间是傍晚七点,时间尚早,得去剪个头。老话讲“贵不留重发,帅不留长头”嘛。于是,我选了一家还算比较高档的发廊,春意造型。还得排队,发廊小妹说可以先去玩玩游戏,就在五楼。行,迈步就去了……现在我很想把那个小妹全家但凡是母的不论年龄,全部轮一遍。这一迈,几乎毁了我所有。

余生不赌

没有任何套路的戒赌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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